第49章 山坡上邪惡上演 糊塗女失德喪良

九先生的井打好瞭,又叫人砍伐的蓋房用的小椽、檁條,經過十幾天,肩扛人抬,運回的小椽和檁條,在自傢門前擺瞭一大堆,就是差一根大梁。

九先生知道自己在西溝底有一個柳樹,樹幹筆直均勻,是個大梁的材料,他打算用這個柳樹做大梁。做大梁那就得整體運回,他心裡想,首先要看好路線,免得後邊伐倒運不回來,就成瞭笑話,得需現場看一番情況。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看就到瞭陽春三月,梨花又開的季節,莊稼人都開始春耕瞭。九先生就想趕春耕開始,把蓋房的準備工作做完。

吃過早飯,九先生去往溝裡,走到溝邊,遇到瞭山娃,隻見他扛著耕地的犁,犁把上還掛著長耱,他要去溝裡種玉米。山娃也是提前開始溝裡地的耕種,不能因溝裡地而影響原上地的下種。十五歲的侄女金枝,已長成瞭大姑娘,她已經能幫忙幹地裡活瞭,隻見她背著玉米種子,趕著牛跟在後邊。

山娃在前邊走著,隻顧走自己的路,沒註意後邊有人。九先生後邊看到山娃,見他走路趾高氣揚的樣子,心裡就來氣,暗暗罵道:不是老三遇難,那能讓你撿到瞭這個便宜。現在日子過得滋潤,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心裡想到,你不看我,我更瞧不起你,低頭直接快速往身邊走過,空人要比扛著東西的山娃,走得快瞭許多,直往溝裡走去。

當山娃發現九先生往身邊走過,就隨口問瞭一聲,“九哥,你這是要去哪裡?”隻見九先生徑直的走瞭,沒有回答。

山娃就想:可能是風大,九哥沒有聽見,唉,有錢人耍派頭是常事,自己見多瞭,既然你不回答,我也就不需計較,見他走遠,也就沒有理會。

金枝在後邊趕牛,這牛東跑西竄,她左趕右擋,慌亂中,也沒顧上和二伯父打個招呼,眼看著二伯從旁邊走過。

真是: 地位低下瞧不起,認知有別難相容。

同在田邊地頭站,心境天地不等同。

山娃現在變化的確不少,整個傢庭也有瞭變化。照顧西風做傢務落到金葉、金枝、金環身上。西鳳慶幸有三個女兒,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相繼把傢務擔當起來,也應瞭一句話:窮人的孩子早當傢,殘疾人傢孩子能力大,隨著時間的流逝,金葉出嫁瞭,金枝又頂瞭上來。

西鳳也早已改變瞭前邊塗脂抹粉的日子,素顏過日,自己盡力把傢務做好,出力跑腿的事,就落在女兒金枝身上,盡管金枝身體比不過姐姐,但幹起活來,不輸給姐姐金葉,小金環也能給幫點忙,日子勉強往前走著,一傢人過得還算安寧。

地裡的莊稼活,山娃全都一身擔瞭起來,山娃勤快好幹,親戚鄰人有事,他都樂於幫忙,真是好人有好報。

至從有瞭兒子後,山娃就更加努力瞭,自傢種的地少,他想在溝裡,開墾荒地,選擇的地方,正是九先生的山莊旁邊。他以一傢人糧食不夠吃為由,請求九先生給自己一片荒地。九先生點頭後,他便幹瞭起來,這山溝,隻要舍得出力流汗,就能得到想要的土地,今天去種的地,就是自己開荒得來的。盡管溝裡地比原上的地,產量少瞭許多,哪總比沒有收獲的要強多瞭,出力流汗,就能有所收獲。

到瞭地裡,山娃沒有墨跡,很快套好牛,開始耕地。他要抓緊時間,利用一天時間,把這片地耕完,要不第二天又要耽誤一天時間。

種秋的季節,氣溫已回升,天氣熱瞭起來。山娃已把穿瞭一冬的老棉襖脫掉,換上瞭單衫,中午,在太陽的暴曬下,氣溫更高,山娃種的地在陽坡,隻能忍受太陽的暴曬,為瞭幹活涼快,他索性脫成光膀子,他前邊耕地,金枝在後邊點種。

正中午,牛困人饑,口渴難忍,山娃就領著金枝在樹下歇息。幹活走動感覺還好,坐下來,金枝隻覺得身上特別癢,似乎有跳蚤鉆進衣服,她左右來回撈著癢,心想將衣服抖抖,跳蚤會被抖掉,她將衣服撩起的時候,細白的皮膚,映入山娃的眼簾,看著白色皮膚上,被跳蚤咬的片片紅斑,山娃的眼睛變綠瞭,他心裡起瞭邪念。嘴上卻說道:“背上你自己夠不著,來讓大給你撈癢。”

天真單純的金枝,也就沒有顧忌,背朝山娃坐瞭下來,讓他給自己撈撈背,山娃用手撈著,金枝感覺,皮膚的癢被趕走瞭。

山娃粗糙的手,在金枝細膩的皮膚上滑動的時候,他的心頭驟然起瞭欲念。自己傢貧,沒有早早的娶上媳婦,這半道上撿瞭一個媳婦,他覺得老天爺對自己不公。今天有瞭這個機會,為何不把持住?為何不能補償我一下,有瞭這個心理,他邪惡的手就胡亂移動,此時的金枝,隻感到去癢後的舒服,當她感到異樣的時候,想反抗,可山娃就像狼一樣露出本性,把她死死壓在懷裡。

他撩起金枝衣服,金枝穿著單衫,胸前沒有任何遮攔,金枝用力想掙脫,鐵娃的兩條胳膊,就像一把大鉗,緊緊束縛著她,使她無法動彈,金枝漸漸的失去抵抗,不再掙紮而任憑擺佈。

山娃一不做,二不休,邪惡的手,向金枝的褲子移去。此時,這裡已沒瞭倫理,沒瞭道德,山娃如同狼一樣露出獠牙,張開血盆大口,眼前一切,都被邪惡吸食殆盡。本來好好的日子,被貪欲邪念給禍害瞭,當邪念生成的那一刻起,他便走上瞭罪惡的不歸路。

太陽還在爆曬著,時間沒有因為人間發生任何事情,而停下腳步。半個小時過後,一切又回到原來的模樣,山娃依然在前邊犁地,金枝點著種子,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山娃時不時抬頭,看看金枝,怕她想不開,而鬧起來,或者告訴別人,事實藏不住瞭怎麼辦?

然而,金枝不但沒有鬧,竟然就像偷吃禁果,嘗到甜頭似的,對山娃露出竊竊私笑,然後低著頭幹活,再沒有其它一絲反應。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男女間竟然有著這種愉快的事,使她徹底掩埋瞭道德倫理、人格尊嚴,她根本沒想這種行為,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真是: 無知愚昧欲瞞心,隻圖自己親不認。

人若沒瞭心肝肺,行屍走肉枉為人。

太陽偏西,地耕完瞭,該回傢瞭,山娃不放心,怕金枝回傢把他們兩個今天的事給說出去,給金枝叮囑道:“今天的事,千萬不能給說,也不能讓旁人知道,要是讓知道瞭,我在傢站不住瞭,就隻得走人。”金枝聽瞭點點頭,他們就像起瞭誓,定瞭共守同盟,金枝竟然傻傻的認可瞭。

回到傢裡,西風夾著單拐,用它一條能站立的腿,艱難行走在鍋臺前,給一傢人做飯。小女兒金環,給母親幫著忙。在母親心裡,女兒在外辛苦瞭一天,讓她歇歇,不能讓女兒做飯。金枝洗過後就去吃飯,誰也沒有往那方面去想,一切都相安無事。

山娃又見金枝默不做聲,他就像吃瞭葷的貓,忘不瞭腥味一樣,有時間就不放過機會。此時的金枝,不但沒有醒悟,反而對山娃產生瞭依賴,開始還偷偷摸摸的,在隔壁的養牛的窯洞裡暗暗來往,慢慢的,在西鳳面前,山娃竟肆無忌憚起來,根本不管不顧。

仲夏的一個晚上,西鳳從夢中醒來,突然聽到一個熟悉而又讓她害臊的喘氣聲,在炕頭的那邊傳來。她吃瞭一驚,緊忙爬起來,摸黑將吊在炕簷下,既能驅蚊,又能續火的火葽抓到手裡,對著火頭吹瞭一口氣,火葽頭上冒出瞭火苗,她點著瞭麻油燈,屋子裡頓時亮堂起來,西鳳這時看見她不願看到的。

她突然明白,發生瞭什麼事情,氣急瞭的西鳳,在炕邊抓起自己的拐杖,吶喊著打瞭起來,把熟睡的金環,也吵瞭醒來,她抹著眼睛,不知發生瞭什麼?

山娃起來,立刻穿上遮羞褲,就向西鳳撲去,伸手抓住拐杖,扯過去扔到瞭地上,他怕西鳳半夜的叫聲,被鄰傢聽見,一手壓住西鳳身體,一隻手,緊緊的捂著嘴,不讓發出聲來。山娃的力氣,比西鳳大多瞭,西鳳根本抵抗不住,根本掙脫不瞭他的束縛。

金環看見,慌忙哭喊著:“放開我媽,放開我媽。”想上前,被金枝一把拉的摔在一邊。

山娃惡狠狠的對西鳳說道:“你想死,還是想活?你再叫一聲,我就掐死你,另一隻手在脖子上用力,西鳳頓時氣都出不來,她兩隻手在山娃身上亂抓,一隻單腿在亂蹬著,顯示著求生的欲望。山娃此時有瞭殺人滅口的心理,他心裡想:除瞭這個禍害,自己就能和金枝長久的繼續下去,沒有半點羈絆,根本不顧忌金環的喊聲。

真是: 滿足私欲心變狠,不顧情分除禍根。

兇相外露不手軟,肆無忌憚欲殺人。

此時的金枝,看著亂蹬的西風,又聽見金環的呼喊,對山娃喊瞭一聲:“放開,讓她喊,讓她叫,看她能怎麼樣?”她是擔心金環的哭聲,讓鄰居聽見。

山娃得到命令般一樣,才慢慢地松開瞭手,也許再有一分鐘,西鳳就被山娃送到另一個世界,再也沒有喘氣的機會瞭。

金環拉著母親,西鳳大口的喘著氣,眼睛直瞪瞪的看著山娃,她沒想到,這個和自己生活瞭幾年的丈夫,今天對自己竟然起瞭殺心,她心中沒瞭氣,隻有恨,她恨自己沒有能力,不能把這個心腸歹毒人的心挖出來,看看是紅還是黑。當她把眼睛移向金枝的時候,她不但恨不起來,而是徹底的絕望瞭。

隻見金枝翻著白眼,瞪著她,氣狠狠地說:“你再喊一聲,讓別人聽見,我就死在你的面前。都是你這個土匪婆惹的禍,不是你,我親大能讓土匪打死嗎?你不跳崖,能招來這個禍害嗎?不為這個傢,我能這等委屈自己嗎?當初跳崖,怎麼就要不瞭你的命,當即死瞭,也省瞭今天這許多麻煩,你自己打瞭一鍋漿糊,叫我怎麼辦?”喪失瞭道德倫理的金枝,說出瞭自己的心裡話,她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反把一切的過錯,都推在母親身上,把自己說得很委屈。

西鳳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被土匪糟蹋,成瞭女兒罵她的話柄,女兒把所有的錯,都歸於她的身上。土匪來搶,自己能抵抗得瞭嗎?自己不是臊得慌,能跳崖嗎?後邊不是看著三個女兒可憐,無依無靠,自己能茍且偷生,活在這個世上嗎?而今天,女兒不但不理解母親的艱難,反倒怨她,她心裡不單是氣,和怨那麼單純瞭。

金環也是驚奇看著姐姐,她不明白姐姐怎麼能這麼說母親,便說道:“二姐,你怎麼能這樣說媽,你吃瞭啥迷魂藥瞭?”對二姐的行為,不能理解。

西鳳大聲罵起瞭女兒:“我的錯,用不著你這畜生來教訓,你黑瞭心腸的搞清楚,我生瞭你,就得管你。你們今天做的這事,是傷天害理,辱沒祖宗,通不得的事。你是傻瓜瞭?還是鬼迷心竅瞭?你要死,就死在我面前,你是我生我養的,我就得管你,你這個迷瞭良心的狼,現在就死。”在女兒面前,她力爭想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盡力阻止這悲劇的發生,撲上去就想教訓這個糊塗到傢的女兒。

其實她想的太天真,太簡單,金枝已失去理智,深深的陷瞭進去,到瞭不能自拔的地步,最為關鍵點是,自己已經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反倒要把錯歸到母親身上。

山娃處理事情,那是直接、簡單、粗暴,看著西鳳往前撲,對著西鳳一個耳刮打瞭過去,又一把捂住西鳳的嘴,不讓她叫,被打懵的西鳳,又被捂著嘴,一口氣未換過來,眼裡掛著淚水,眼睛直瞪瞪向上翻去,她昏厥過去瞭,她被氣死瞭。

金環又撲瞭上去,哭喊著用力拉著,就是拉不開山娃的手,山娃見西鳳沒有一絲反抗,才松瞭手,向炕上推倒,他心裡期盼著,她死瞭才好,自己就能隨心所欲,沒人阻攔瞭。

金枝看見後,不但沒管母親的死活,還罵瞭一句:“看你嘴還硬不?就是該打。”隨即拉過被子,倒下就睡,一副死活由你的心態。

山娃看著西鳳已被氣死,心裡暗暗高興,心裡打算著,明天買個薄皮棺材發喪算瞭,沒用席卷就算對得起她瞭。至於娘傢人來怎麼說,全憑他一張嘴,除瞭這個禍害反倒利索,以後和金枝就可正大光明的來往,至於這個金環,也給捎帶一起收拾瞭,能占瞭兩個黃花閨女,豈不更好,他現在把自己當成瞭有能力占有女人的男人。

也許是命不該絕,也許是閻王爺不收留她,被推倒的西鳳,在金環的呼喚中,慢慢的又緩過氣來。躺倒的她,意識也慢慢的恢復瞭過來,她沒有瞭吶喊,沒有瞭反抗,隻有流不完的眼淚,她明白瞭,她的罵聲或反抗,造成的後果,可能就是她命運的終止。他們對自己已沒有一絲的憐憫,隻盼著她早點死去,給他們騰出地方來。在這個傢裡,她已是多餘的累贅,這時,她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不如死去落個清靜,活著何用?

當她抬起頭看到,女兒金環,流著眼淚看她,身邊還有熟睡的金泉、金水,她心又似刀割一樣的難受。她顫顫巍巍抓住金環的手,又想到:我死瞭,這個女兒又被糟蹋瞭怎麼辦?一個女兒完瞭,這個女兒不能走到她姐的那個路上去。

她沒有一絲力氣,能使自己坐起來,思想處在生與死的兩難之中,生也難,死也難,看著金枝,自己有啥理由活下去?看著金環和兩個兒子,又放心不下。做女人難,做個殘疾女人更難。她怒氣難忍,生不如死,而又死不瞑目。

她緊緊的拉著小女兒金環的手,眼淚長流,她不知道,自己單薄的身軀,能否守護這個女兒不受其害,她讓小女睡在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抱著她,經受著黑夜的折磨。

真是: 欲生睜眼怎麼活? 求死揪心難割舍。

人生在世難抉擇, 撕心裂肺任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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