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三郎三人吃飯的時候,朱大福則找來瞭王興德那些董事會成員,準備接下來的發佈會。
由於公司的股票一個勁兒的下跌,他們這些董事會也就一直留在瞭京中,準備公司出現問題之後能夠第一時間處理。
所以朱大福招呼後,這些人第一時間便出現瞭。
就在朱元璋傢中,朱大福把事情的大致詳情說瞭一遍,道:“反正事情就是那麼個事情,稍後發佈會開始的時候,你們便隨我一塊去參加吧,除瞭有關鄭三郎污蔑我這個事情外,怕是還有將來公司發展之類的問題,你們也需準備好。”
這是他們公司的第一場發佈會,必須準備周全,必得保證中間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公司剛剛成立的時候,由於時間緊迫,朱大福也隻安排興明日報時政方面的記者寫瞭一份報道。
但事實證明術業有專攻,時政方面的記者在這方面並不擅長,沒辦法多方面犀利的剖析問題,隻能夠按照公司所言寫出報道,基本都是在為公司搞宣傳瞭,完全沒辦法做到記者該做的。
作為記者既要問出民眾想知道的東西,還要把民眾沒想到的東西也一並問出來。
朱大福便在興明學堂對記者專業的培養中,加開瞭經濟方面的內容。
經過瞭差不多一年多的學習,也有一批能夠配上用場開瞭。
這些記者雖說是朱大福一手培養的,但他們在開始學這一專業的時候,首先交於他們的是行業原則。
他們要不不去報道這個問題,凡經過他們報道之事,便不能有任何徇私,徇情之事發生,要絕對保證公正客觀。
他們的筆桿子稍微傾斜,便將會有人因為他聲名狼藉,一輩子翻不過身來。
朱大福既定下瞭這個規矩,自然也就不會主動去破壞的。
這場發佈會他們唯有好好準備一條路,絕不會與他所培養出來的記者沆瀣一氣,私下裡勾連的。
而這場發佈會,也是這些經濟記者的最後一次考試,唯有把這個發佈會弄得圓滿無差錯,他們才能夠畢業,並順利進入興明報館。
能被興明報館錄用,他們才有工資拿。
王興德這些人也都瞭解朱大福,不用朱大福說,他們也寧可自己好生準備,也決然不會讓朱大福提前去詢問那些記者的問題的。
在朱大福等人以及記者正準備這場發佈會的同時,朱大福還把這消息一並散發到瞭京中。
興明報館現在的影響力雖說已足夠大瞭,但能多個口耳相傳的渠道,總歸也算是好的。
即便朱大福再保證公心,但不管怎麼說,興明報館也屬朱大福,光是靠興明報館去做宣傳,也會有人持懷疑態度的。
一個時辰後,發佈會正式開始。
一個時辰的時間也不短瞭,也已經集合起來不少人瞭,至於沒趕過來的,發佈會開始後他們隻要能保持安靜,也不是不能聽。
朱大福,王興德等董事會成員就坐於公司的大堂中。
面對前面坐著的一排排記者,以及後面站著旁聽的眾人,抓起以鐵皮做的簡易喇叭,起身道:“各位請靜靜,歡迎各位來參加興明海貿有限公司的發佈會,也感謝各位抽出寶貴時間來參加本公司的這個發佈會。
本公司會就這些日子所出現於京外有關於本人的流言說一個詳細的澄清,另外也會對本公司前一段時間的盈收以及接下來的發展情況做一個詳細說明。
在本公司介紹完成後,第一步會先請記者發言提問,第二步就可由所以關心支持本公司的眾人提問瞭。”
流程介紹清楚後,朱大福也隨之吩咐周海把鄭三郎等人帶上來。
朱大福解釋再多,都會顯得蒼白無力。
唯有涉及此事的人證帶上來,才會使朱大福所言增加進可信度來。
鄭三郎,鄭陳氏,張劉氏都留瞭位置。
三人被帶過來後,直接在留出來的位置落座。
坐下後,朱大福便道:“幾位誰先說,可以開始瞭。”
鄭三郎在朱大福那兒受瞭傢訓,自不敢信口胡謅,率先開瞭口,講瞭自己是如何受人指使,如何安排自己媳婦在必經之路上假裝摔倒的,自己又如何在次日之時在朱大福王府門口大吵大嚷,污蔑朱大福名聲的。
他之前之所以威脅朱大福,也不過是覺著他在朱大福門前都那樣做瞭,朱大福竟沒他采取任何措施。
在被朱大福踢瞭一腳之後,他也明白瞭,王爺就是王爺,永遠都不是他這等人所能招惹的。
鄭三郎出言後,不用朱大福再引導,很快便有記者出言詢問瞭鄭陳氏。
鄭陳氏都能污蔑朱大福非禮她,現在再澄清說朱大福沒怎麼著她,那更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鄭陳氏說的倒也清楚,說朱大福把她救回去之後,給她治瞭傷,還安排瞭丫鬟伺候瞭她一夜,早晨的時候,在鄭三郎訊過來的時候,她才跟著鄭三郎回去。
之後便是張劉氏瞭。
張劉氏的問題也簡單,不過就是有人給瞭她錢,讓她在看雜耍的時候,污蔑朱大福摸瞭她**而已。
傳出朱大福流言,不過也就這些瞭。
至於花滿樓的事情,外面那些人倒也不怎麼在乎,大老爺們的,去個那種地方也正常。
這個事情,朱允炆本就是為做給朱元璋看的。
不用朱大福多說,很快便有記者詢問,背後搞出這些事情的人是誰。
不弄明白這個,這個報道也不好寫。
對於這個問題,朱大福也早就準備好瞭。
他也知道,這個問題不交代清楚,不僅僅是記者這裡不好糊弄,也會使得外面傳出各式各樣流言的。
這個問題,朱大福早就準備好瞭,直接順理成章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瞭袁五身上。
這也是當下的無奈之舉,也隻能期望將來靖難之役結束之後再使此事得以公佈瞭。
朱大福把自己的事情說明之後,王興德當即出言開始總結前一段時間公司盈收,所出現的問題以及在這些問題上的解決之法,包括接下來的發展。
朱大福怎樣其實並不在這些人的關心范圍,他們所關心的最緊要的不過還是自己的切身利益,股票上漲情況,到自己手裡能拿多少錢。
因而,在王興德開口之後,倒也沒人再抓著朱大福的問題不放。
對於這些事情,王興德爛熟於心,不管是什麼樣的叼專問題,他都能夠做瞭回答。
隨著發佈會深入,王興德回答的問題越來越多,退瞭股的那些人逐漸發覺自己吃虧瞭。
有吃瞭兩次虧的人捶胸頓足,開始後悔瞭。
有的人更是直接出言拋出瞭一道犀利的問題,到哦:“吳王,股票兩次下跌,你公司回收之後再賣出,這樣一來一回,你公司賺瞭不少吧?莫非這兩次股票下跌都是出自你之手?”
他公司正值上升期,他至於以如此方法為公司吸納資金嗎?
朱大福也不生氣,笑著反問道:“這話可不能瞎說啊,上一次公司股票下跌是因順帆海貿商船傾覆的消息傳來導致,這消息非本公司傳播,這一次是因有人污蔑本王,自此事發生以來,本王甚是苦惱,每日留於傢中,已是無法出門瞭,股票下跌帶給本王的苦惱遠大於本王的生意,有這個間本王哪個生意賺不瞭股票下跌帶給本王的收益。”
朱大福這話說的是狂妄,但卻並非在吹牛。
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懷疑都將會土崩瓦解。
朱大福出言後,有關於這方面的懷疑當即被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