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血的劇情,顧雲飛心中一陣惡寒,藤原丸啊藤原丸,你面前這個前輩可是打算一分錢也不留給你的哦~
“你以為全世界都拋棄你瞭麼?”冷峰突然開口。
“不不然呢……”藤原丸很沮喪“我好失敗啊前輩,作為貴族,在德國被您打回瞭日本,分配到騎兵課,又被前輩您打瞭一頓,可是我一點都不恨您,但是我恨他們,我恨藤原傢,守彥傢”
顧雲飛擰著眉毛,這劇情不太對吧,那些花邊小報都沒寫過這麼狗血的劇情吧,這是什麼毛病?!?!
冷峰:“好瞭,洗把臉,你既然知道,信任和忠誠難能可貴,就不要辜負別人對你的信任和忠誠,比如,你那個受盡鞭打也不招供的隨從,還有你妹妹藤原亞香”
藤原丸一聽,鼻涕眼淚還沒擦,一把拽住冷峰:“我都忘瞭,前輩!他!他失蹤瞭,怎麼辦,前輩,求您救救他”
“??”冷峰很無語,感覺給自己挖瞭個坑的樣子。
“噗”顧雲飛捂著胸口,當藤原丸的隨從,命的確是不怎麼好,又要沒得節奏。
冷峰沉吟:“不是被守彥仁川扣押瞭麼”
“他說他已經放瞭啊”藤原丸說:“我的確也找不到守彥繼續扣押他的理由啊”
冷峰皺眉:“我會想辦法,你先回去”
“可是”藤原丸還想說什麼,但是被顧雲飛拎著脖領子扔出去瞭:“讓你回去就回去,哪兒那麼多話”
把他扔出去以後,顧雲飛說:“哎!剛才我聽你說瞭一堆,怎麼沒提守彥由紀子啊”
冷峰白瞭他一眼:“他那個隨從的去向,你知道麼?”
被岔開話題,又不能不接著,顧雲飛:“不知道,我隻從我師父哪兒知道,你想把他推上來的計劃泡湯瞭”
冷峰舔舔嘴唇,這和剛才顧雲飛不讓他做計劃前後呼應,這顧雲飛是早知道那個隨從的下場瞭。
被冷峰看的有點發毛,於是說:“藤原丸斃瞭一個土肥原的特工,他總不會捏著鼻子認瞭吧”
呵……原來是土肥原幹的,冷峰嗤之以鼻,臟事他做,鍋讓守彥仁川來背,錢他來拿,讓藤原丸吃這個虧,不僅瓦解瞭藤原傢和守彥傢聯姻的實質性作用,更得到瞭一大筆資金。
“一石二鳥不是土肥原的風格,他出手,不一石三鳥都是虧,如果不出我預料,他下一個打算就是憲兵大隊長的位置”冷峰如此說,顧雲飛咦瞭一下:“這回可熱鬧瞭,咱們盯的,也是這個位置吧”
冷峰說:“下棋,最忌諱的就是盲目的去圍堵,這樣就被他牽著鼻子走,與其不停的去堵別人的出路,不如讓別人有危機感來堵自己”
“那麼你的意思是咱們不從土肥圓的人選來下手?”顧雲飛是很聰明的。
“他以為前兩隻鴨子已經吃進瞭嘴裡,隻需要專心致志的完成第三隻就可以瞭,那麼我就偏偏要他前兩隻鴨子飛瞭”
顧雲飛又呵瞭一聲:“我打斷你一下,我隻聽說你是鐵腕探長,沒聽說你還會活死人肉白骨的”
冷峰:“我可沒套你話,你也不用這麼拙劣的告訴我那個隨從的結局,但是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他不是要藤原傢和守彥傢貌合神離麼?我就要讓他們兩傢,冰釋前嫌”
“那你可要想好瞭,如果每一個鴨子都飛瞭,小心土肥原那個老東西狗急跳墻”顧雲飛說到:“他這號人,和特麼中統軍統一個德行,既希望手裡的人有本事,又不想讓他們脫離自己的掌控,你確定藤原丸,此時此刻,獨立門戶沒有問題?”
冷峰:“沒有什麼事情是真正可以掌控的,能做的隻是在各種有可能出問題的時候,找到或者提前想好對策,一個特務頭子,如果能盲目自信到覺得一切盡在掌握,那他就離失敗的日子不遠瞭。”
顧雲飛說:“嗯……既然這樣,咱們先放飛他第二隻鴨子吧”
“飛哪兒?飛你師父嘴裡去啊”冷峰掃瞭他一眼:“還真是公私兼顧咯?”
“嘿,這是咱們的,一石二鳥”顧雲飛打瞭個響指,冷峰:“我也是一個貪心的人呀”
??顧雲飛一頭問號。
“土肥原的三個鴨子,我都想要”冷峰人畜無害的笑瞭一下,這一笑,顧雲飛雞皮疙瘩都掉瞭一地“這傢夥的表情……還真是……怪不得任荷那個小丫頭對他死心塌地的。”
“哎?你還沒有告訴我,咱們都能看出來,守彥由紀子是個被犧牲的棋子,你為什麼不讓藤原丸對她好點?”顧雲飛追問。
冷峰沉默瞭,他該怎麼回答?想瞭一下,他說:“因為,愛,很難。”
顧雲飛頓時一愣,他一直冷峰會說什麼,守彥由紀子是日本人他懶得管之類的,或者會說苦難的華夏人他都可憐不過來,怎麼會管一個日本人什麼的雲雲,沒想到,他的回答,好像很正經。
地圖沒有瞭太大幫助,冷峰隻能通過現場調查來查找資金的去向,首先判斷一下,當時案發現場現在並沒有可疑人物盯梢,他趁著夜色,他和顧雲飛來到那個酒店。
“這裡是當時疑似發生爆炸的地方”顧雲飛拿著小手電周圍照瞭照:“這裡還有熏黑的痕跡,不過他們清掃的夠快的,連硝煙味都沒瞭”
冷峰緊皺眉頭,他想起當年北平那個案子,“能夠引起爆炸的東西很多,而這個爆炸隻是為瞭引起混亂,爆炸物容易溯源,土肥原不一定用”
“怎麼可能呢!像他這個身份,弄出點沒有登記在冊的多年容易”顧雲飛不信。
冷峰擺擺手:“手段越多,漏洞就會越多”
顧雲飛:“制作這個又不難,就是民間也有的是人能配出威力大的炮仗啊,這怎麼溯源?!你啊,就是想的太復雜,他都把這個屎盆子扣在抵抗者頭上瞭,那當然會模仿抵抗者的手段啊”
冷峰再次皺眉,這地方,太幹凈瞭,幹凈的,有點邪性,這地方,隻要發生過什麼,就一定會有痕跡。
冷峰小心翼翼的,伸直瞭腿,左腳搭在右腳上,左手五指支在地上,身體懸空,右手拿著手電,目光和地板平行,觀察著地板的縫隙。
“嚯!你這姿勢!難拿”顧雲飛瞪圓瞭眼睛:“要不說你是神探,牛啊”
“呼~呼~呼”冷峰小心的呼氣,生怕氣息太大,吹跑瞭什麼,“這裡的確有問題”
“發現什麼瞭?”顧雲飛問。
“蜘蛛網,還是舊的”冷峰說。
“不可能吧!!!”顧雲飛直接兩根手指就把自己支在地上,順著冷峰的目光看過去“你怎麼知道是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