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瞭一日,張希安正在捕快班房裡忙碌。狗倪走瞭進來。
“倪大哥,你怎麼得閑過來。”張希安略有疑惑,此時狗倪應當在巡街才對。
“快別提瞭,張捕頭。”狗倪略顯局促道。“我傢那口子,想問問,咱們還缺人不?”
“哦?怎麼有人要推薦來班房做事?”張希安問道。
“也不算是”狗倪回答。這下張希安倒是聽迷糊瞭。不是,你打聽缺不缺人幹嘛?
“就我傢那口子有個堂弟,上次不是衙門裡招幫閑,他沒選上,這不尋思著看,能不能想想辦法。讓他也進幫閑裡幫忙打打下手,混口飯吃。”狗倪如此解釋。卻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人已經滿瞭,這怕是有些難做。這樣,倪大哥,下次,下次要幫閑的時候,我一定讓他進來,你看行不行?畢竟這次的九人是王飛縣令定下來的,我也不好違瞭他的意。”張希安說著,又拿出紙筆,“倪大哥,你說那人叫什麼,我下次選幫閑,一定關照。”
“叫黃偉,之前一直在木匠鋪子裡當學徒,有一把子好力氣。”狗倪說道。
“黃偉?”張希安心中暗自回想。好像是有這麼個人,雖然不錯,卻也不算出眾,加上這次優秀的人確實多,他自然落選瞭。
得到張希安承諾後,狗倪告退。
待到狗倪走瞭,張希安也不作他想。繼續處理事情。臨近傍晚這才堪堪可以喘口氣。
“張捕頭?”剛分完平安銀的狗倪湊過來。“上午去的急,我傢堂弟的事,還請你多多費心。”說著,一錠五兩的銀子塞進瞭張希安袖子裡。張希安剛想拒絕,狗倪卻已經走遠瞭。
張希安在衙門口愣瞭一會兒。苦笑著搖搖頭,也是走瞭。他本不想收這錢。奈何這狗倪根本不給他推辭的機會。
夕陽的餘暉灑在古老的街巷,勾勒出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張希安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朝著傢中走去。一路上,他腦海中還在思索著狗倪的事,腳步不自覺地放慢瞭些。終於,他來到瞭自傢那扇陳舊卻又透著溫馨的門前,輕輕推開,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走進傢門,屋內早已擺好瞭熱氣騰騰的飯菜,一傢人正圍坐在桌旁等著他。張希安微微頷首,向父母和一旁的黃雪梅示意,隨後緩緩坐下,正準備動筷吃飯。這時,一直坐在他對面的張母,就像打開瞭話匣子一般,那清脆的聲音瞬間打破瞭屋內短暫的寧靜。
“希安吶,過幾日你休沐,跟我出去走走。”張母笑瞇瞇地看著張希安,眼中滿是高興。
“怎麼瞭,娘?”張希安微微一愣,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臉上露出些許好奇的神情。在他的印象裡,張母平日裡出去閑逛,一般都是跟黃雪梅作伴,從不叫自己一同前往的,今日突然有此提議,著實讓他摸不著頭腦。
張母輕輕放下手中的碗筷,身子微微前傾,臉上帶著幾分神秘的笑意,開始娓娓道來:“城南那邊有個大戶人傢,叫江清飛。你可不知道,他傢那產業可大著呢,傢裡有三四百畝地,那一片片的農田,綠油油的,都是上等的水田。還有啊,他傢在城裡有二十來間鋪子,各行各業都有涉及,生意做得那叫一個紅火。聽說他傢大兒子還是個秀才呢,滿腹經綸,在這城裡也算是小有名氣。”
張希安靜靜地聽著,眉頭微微皺起,心中猜測著母親說這些的用意。張母繼續說道:“他傢有個閨女,叫……叫什麼來著?”話說到一半,她突然有些卡殼,似乎是一時想不起那姑娘的名字,於是扭頭去問坐在一旁的黃雪梅。
“江楠。”黃雪梅想瞭想,不緊不慢地搭話道,聲音清脆悅耳。
“對!叫江楠,年紀比你小上一歲。我聽說啊,那姑娘,相貌不錯,長得清清秀秀的,眉眼之間透著一股靈氣,就像畫裡走出來的人兒一樣。就是身子單薄瞭些,看著讓人有些心疼。不過啊,這戶人傢眼光高得很,這幾年挑挑揀揀的,把好多不錯的人傢都給拒瞭,卻把那姑娘的終身大事給耽誤瞭。今日他傢托人上門來聊這事,說有意跟咱們傢結親。我尋思著這事兒可以,你說呢,孩子他爹?”張母說著,便把目光轉向坐在一旁一直默默吃飯的張父,眼中滿是詢問之意。
張父放下手中的碗筷,用手帕擦瞭擦嘴,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這門親事聽起來倒是不錯,江傢傢底殷實,姑娘應該也是知書達理。不過,還是得聽聽希安的想法。”說完,他也把目光投向瞭張希安。
張希安坐在那裡,聽著父母的這番話,心中五味雜陳。他從未想過自己的終身大事會如此突然地擺在面前,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著父母期待的眼神,嘴唇動瞭動,卻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屋內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微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瞭張希安身上,等待著他的回應……
“娘,你見過那江傢千金?”張希安問道。
“沒啊,媒人說的,你認識,就是隔壁街的吉大娘。”
“媒人說的話也能信?”張希安一邊吃飯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嗐,你這孩子,吉大娘跟你娘我都認識這麼些年瞭,還能騙我不成?哪天你休沐瞭,就跟我走。去看看。”張母說著,夾起一塊肉就給張希安。
“好。”張希安有些無奈,卻也沒辦法。自己已經十九瞭,確實不小瞭。同齡人大都有孩子瞭,甚至有的已經有兩個孩子瞭。自己呢?別說孩子瞭,老婆都沒一個。
“雪梅啊,過幾日去成衣鋪子給張希安挑幾身衣服。”張父忽然說。“挑好的買,不論成不成,別搞得矮人一頭。”
黃雪梅自然滿口答應。張希安看瞭一眼黃雪梅,咂吧咂吧嘴,沒有多說。
吃完飯後,黃雪梅手持著那根精致的竹尺,輕盈地走到張希安面前,準備給他量身定制新衣。一開始還算順利,但當測量腰圍時,情況卻變得有些微妙。隻見黃雪梅微微彎下腰,伸出雙臂去環繞張希安纖細的腰部,以便準確地確定尺寸。
然而,由於黃雪梅身材豐滿,尤其是胸部高聳而碩大,這般貼身的舉動使得張希安不可避免地與她那挺拔的雙峰產生瞭輕微的摩擦和觸碰。瞬間,一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張希安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起瞭反應。
黃雪梅敏銳地察覺到瞭這一點,她的臉頰立刻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誘人。她迅速站直身子,輕輕地嗔怪道:“哎呀,哪有你這樣的呀!心裡都在想些什麼呢?盡知道欺負人傢。”說完,還嬌嗔地輕啐瞭一口。
面對黃雪梅的指責,張希安隻是微微一笑,然後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步,溫柔地摟住瞭她的纖腰。黃雪梅象征性地掙紮瞭兩下後,便不再反抗,順從地任由張希安將自己擁入懷中。似乎這個小小的動作傳遞出瞭某種默許的信號。
得到鼓勵的張希安膽子漸漸大瞭起來,他的雙手開始不老實,緩緩地向上攀爬,最終落在瞭黃雪梅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雙峰之上。剎那間,黃雪梅像是被電擊般渾身一顫,心中一陣慌亂無措。
“我……我就隻是摸摸而已……”張希安壓低聲音,在黃雪梅耳邊輕聲呢喃道。接著,他又深情款款地補充瞭一句:“你放心吧,等到你的孝期結束之後,我一定會風風光光地把你迎進門。”
聽到這番話,黃雪梅原本通紅的小臉愈發滾燙,她低垂著頭,默默不語,嬌羞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此刻,時間仿佛凝固瞭一般,整個房間裡彌漫著一種曖昧而溫馨的氛圍。此時張希安的雙手已經伸入瞭衣服裡。黃雪梅頓時嬌喘起來。黃雪梅的胸脯確實很大,張希安兩隻手才勉強托起其中一個。“這未免也太大瞭些。趙娘子的就不算小瞭,怕都沒她的一半大。”張希安暗想。
黃雪梅感覺自己已經有些難以自持,急忙掙脫瞭張希安的懷抱。“你這手,端的是欺負人。”說罷就欲走。張希安急忙拉住她。“你怎麼就走瞭,我還難受著呢。”
黃雪梅看著張希安的鼓鼓囊囊,羞紅瞭臉,俯下身子,張開瞭嘴。。。。。。
黃雪梅其實也是有自己的心思。她自知,不論是出生還是經歷,自己是做不瞭大房的。張希安肯定要娶大房媳婦兒的,所以她需要及時“勾住”張希安。不然一輩子都隻能做這些下人活計。
所以這次她沒有選擇離開,而是選擇主動。雖並未讓張希安入身子,其實也沒太多區別。做瞭如此羞人之事。她甚至覺得自己很不要臉。但是沒辦法,她也想自己過得好些。
其實這些倒是無可厚非。每個人都會為自己多著想一點。在自己能力范圍內付出一些東西,從而換取自己想得到的。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人之常情。
第二日,張希安起瞭個大早。用過早飯後,就徑直去瞭衙門,今日要收田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