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希安這邊經過馬不停蹄的趕路,終於到達瞭縣城。他顧不上旅途的疲憊,第一件事就是去給秦明月買瞭兩身厚實的棉衣,好讓她在接下來的行程中能抵禦寒冷。不僅如此,張希安還特意買瞭一些新鮮的羊肉,準備在路上給秦明月加餐。
一切安排妥當後,張希安和秦明月來到一傢客棧,準備稍作歇息。他們先去洗瞭個熱水澡,洗去一身的風塵仆仆。洗完澡後的張希安感覺渾身舒暢,仿佛所有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
當天半夜,張希安剛剛躺下,正準備進入夢鄉,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敲門聲。他有些疑惑地應瞭一聲,然後就聽到門被緩緩推開的聲音。
張希安定睛一看,原來是秦明月。她站在門口,手裡拿著一支蠟燭,微弱的燭光映照在她的臉上,顯得有些朦朧。
“這麼晚瞭,有什麼事嗎?”張希安好奇地問道。畢竟現在已經是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多少有些不合適。
秦明月沒有回答,她的臉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羞得通紅。她低著頭,偷偷地看瞭一眼張希安,然後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道:“我……我來服侍您休息。”
張希安一下子沒聽清她的話,不由得追問瞭一句:“什麼?”
秦明月的臉更紅瞭,她索性不再說話,快步走到床邊,然後迅速地寬衣解帶。張希安驚訝地看著她的動作,還來不及反應,秦明月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像一隻輕盈的蝴蝶一樣,鉆進瞭被窩裡。
張希安目睹瞭全程,尤其是看到瞭秦明月的一對高榮的雙峰以及稀疏的草地。張希安頓時把持不住自己。
張希安不受控制地走到床邊。輕輕掀開被子。摸到瞭秦明月的身子。張希安頓時熱血上頭,也顧不得什麼正人君子。直接撲到瞭秦明月的雙峰。
血氣方剛的少年,接近兩個月不曾有過魚水之歡,自然是粗暴。
一夜過去,張希安看著懷裡的秦明月,整個人都不好瞭。這般回去,也是難以解釋。
五天的路程,張希安與秦明月幾乎每日都會巫山雲雨。秦明月本就時常幹農活。身上沒有贅肉,渾身都散發著青春的味道。讓張希安難以自拔。
終於,第五天的晌午,趕到瞭清源縣。
馬車緩緩地停在瞭張府門口,車輪與地面摩擦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張希安優雅地下車,動作輕盈而自然,仿佛他早已習慣瞭這種場合。他轉身從懷中掏出一錢銀子,遞給車夫,車夫接過銀子,臉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連聲道謝。
站在一旁的秦明月,目光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張傢的院落規模宏大,氣勢磅礴,與她所在村莊裡黃地主的七八間大瓦房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她不禁瞪大瞭眼睛,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震撼。
“愣著幹嘛?進去啦。”張希安的聲音傳來,打斷瞭秦明月的思緒。他嘴角掛著一抹微笑,似乎對秦明月的反應感到有些好笑。
秦明月回過神來,有些膽怯地問道:“官爺,這是你傢嗎?”她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顯然對這個陌生的環境感到有些不安。
“嗯,我傢。”張希安笑著回答道。他看著秦明月的樣子,心中不禁想起瞭當初的黃雪梅,她們的反應如出一轍。
此時,張府內早已聽到瞭外面的動靜。魯一林不在傢,張父張志遠趕忙過來開門。當他看到站在門口的兒子張希安時,喜悅之情溢於言表,臉上的笑容如春花綻放。
“事情辦好瞭?”張志遠急切地問道,同時伸手去接兒子手中的包裹。
張希安點點頭,微笑著說:“都辦好瞭。”然後領著秦明月走進瞭張傢。
黃雪梅原本滿心歡喜地迎出來,然而當她看到秦明月與張希安之間親昵的樣子時,笑容瞬間凝固在瞭臉上,整個人都呆愣住瞭。
張希安卻也沒在意。張母帶著張修生也出來瞭。張希安一把抱起張修生。“娘,我回來瞭。”
張母也是很高興,急忙招呼呆愣著的黃雪梅去割肉。魯清也是笑著去給張希安,秦明月收拾房間。
張修生一邊跟張希安玩鬧,一邊吵著要奶奶。逗得張希安哈哈大笑。
“希安,這位姑娘?”張志遠把張希安拉到一邊問道。
“涼州那邊救下的姑娘,在咱們傢做我丫鬟。”張希安的聲音略微有些含糊不清,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直接說出來。張志遠自然聽出瞭兒子話中的意思,但他並沒有直接戳穿,隻是微微一笑,調侃道:“傢裡有花椒還不夠嗎?怎麼又弄來一個丫鬟?”
張希安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他連忙轉移話題道:“爹,傢裡最近情況如何?”
張志遠見狀,也不再繼續打趣兒子,他想瞭想,回答道:“傢裡沒什麼大事,一切都還順利。隻是……希安吶,你還記得成王當初說要給你一個女人的事嗎?”
張希安聽到這裡,心中一動,他這才想起當初成王確實說過要給自己一個美女的事情。他點瞭點頭,說道:“嗯,是有這麼回事。”
張志遠接著說道:“人已經到瞭,就和花椒住在一起。”
張希安應瞭一聲:“好,等晚些時候我去看看。”說完,他略微思考瞭一下,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包銀子,遞給張志遠,說道:“爹,這是我在路上剩的一些銀子,您先拿著傢裡用。”
張志遠接過銀子,看瞭一眼,沒肯收。然後又問道:“兒啊,你哪裡人情往來開銷大,銀子傢裡夠用。還有,那些馬匹是怎麼回事?看著很是不錯啊,莫不是戰馬吧?”
“嗯,就是戰馬,不過年紀大瞭些,我想辦法搞回來幾匹的。”張希安面無表情地說道,似乎對這件事並不是很在意。
張志遠聽後,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勸道:“乖乖,這可千萬要謹慎啊!畢竟那可是軍營裡的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的。能不拿,就盡量別拿瞭,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和後怕。
張希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並沒有過多地解釋什麼。他心裡很清楚張志遠的顧慮,但他有自己的打算和把握。
張志遠見張希安並不在意,心中愈發焦急,繼續說道:“萬一出瞭什麼事情,那可真是得不償失啊!到時候不僅會給自己帶來麻煩,還可能會牽連到其他人。所以,我覺得還是小心為妙。”
張希安依然隻是笑瞭笑,沒有反駁張志遠的話。他知道張志遠是為他好,但有些事情他無法解釋清楚,隻能等事情有瞭結果再做說明。
沉默片刻後,張志遠突然轉移瞭話題,笑著說:“對瞭,婚禮的事情也該提上日程瞭吧?王飛傢都已經來人問瞭好幾次瞭。”
張希安點瞭點頭,無奈地嘆瞭口氣:“是啊,這一趟確實耽誤得太久瞭。爹,要不你挑個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