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有奸夫?

張希安踏出捕快班房,一陣凜冽的西北風如刀割般刮過,他不禁打瞭個寒顫,連忙縮起脖子,嘴裡嘟囔著:“這天氣,當真是冷啊!”

就在這時,張希安突然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一般,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冬天!蛇是在冬眠的!這個看似簡單的常識,卻讓張希安如醍醐灌頂。

“這張金氏,端的是狠毒啊!”張希安喃喃自語道,仿佛一切都在這一刻豁然開朗。

第二天,張希安決定再次提審張金氏。捕快班房裡,氣氛異常凝重,眾人都屏息凝神,等待著張希安的發問。

張希安端坐於案前,目光如炬,直視著張金氏,厲聲道:“說吧,你的奸夫究竟是誰?”

他的話音剛落,堂上眾人皆是一臉驚愕,面面相覷,心中暗自詫異:這好好的,怎麼又突然冒出個奸夫來瞭?

張希安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繼續說道:“現在正值寒冬臘月,蛇本應處於冬眠狀態。如此寒冷的天氣,蛇不可能主動從糞門鉆入人的體內。那張槐雖然身患重病,但也不至於對這麼大的異物毫無察覺。所以,若沒有人幫忙按住張槐,這蛇根本就不可能進入他的體內!”

說到此處,張希安猛地一拍驚堂木,高聲喝道:“快快如實招來,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張金氏聽聞此言,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住瞭。她瞪大瞭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正襟危坐的張希安,嘴唇微張,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張希安見此,微微皺眉,“你當真以為我不會用刑?!”

張金氏依舊是不發一言。

“來人,上夾棍!”張希安見狀也不做偽,當場用刑。

就在那一瞬間,張金氏發出瞭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那聲音如同夜梟一般,在整個衙門內回蕩著,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盡管她的身體因極度的痛苦而顫抖著,她的嘴唇卻緊緊閉著,沒有吐出一個字。她的手指已經被折磨得血肉模糊,鮮血從傷口中不斷滲出,但她似乎完全感覺不到疼痛,隻是一味地忍受著。

張希安看著張金氏這副模樣,心中不禁有些驚訝。他原本以為,在這樣的酷刑之下,張金氏肯定會立刻招供出奸夫的名字。畢竟,人的肉體是有極限的,沒有人能夠在如此巨大的痛苦面前保持沉默。

“你隻要說出那個奸夫的名字,就可以免受這些皮肉之苦。”張希安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的憐憫,“你再這樣堅持下去,隻會讓自己更加痛苦,而且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然而,張金氏對張希安的話恍若未聞,她依舊緊閉著雙唇,不發一言。她的喉嚨裡不時發出陣陣低沉的嘶吼,那是她在默默忍受著劇痛的表現。

張希安見狀,心中不由得一愣。他不禁想起瞭那句老話:“三木之下,安有勇夫?”意思是說,在重刑的逼迫下,沒有人能夠不屈服。可是眼前這個女子,竟然如此堅韌,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過瞭好一會兒,張金氏終於緩緩開口,她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嘶吼而變得沙啞:“大人,張槐是我一個人害死的,所有的刑罰,我一個人承擔。”

張希安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他怒視著張金氏,厲聲道:“嘴硬?!你當本官是傻子嗎?你一個女人,怎麼可能一邊放蛇,一邊按住李槐?這其中肯定有同謀!”

張金氏聽到張希安的質問,沉默瞭下來,不再說話。

“押下去!”張希安無奈道。他也不能一個勁兒用刑。屈打成招,張希安做不到。而且畢竟張金氏是女子,萬一用刑過重,死瞭,那可就麻煩瞭。

“大人,不用刑瞭?”王開副捕頭站在一旁,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壓低聲音問道。

張希安眉頭微皺,無奈地嘆瞭口氣,回答道:“沒必要瞭,這女人真是嘴硬得很啊。無論怎樣用刑,她都不肯吐露半個字,再繼續下去也隻是徒勞罷瞭。”

王開副捕頭點瞭點頭,表示明白,接著問道:“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張希安思考片刻,然後吩咐道:“你去查查,這張金氏平日裡都與哪些人來往,看看能不能從中發現一些端倪。”

王開領命後,轉身離去,張希安則坐在椅子上,心中暗自思忖。

“這女人如此嘴硬,原因無外乎幾種。要麼是她對那奸夫情深意重,真心實意喜歡他,所以寧死也不肯供出他的身份;要麼就是那奸夫背後勢力龐大,手眼通天,她擔心一旦說出來,自己娘傢人會遭到報復;要麼……”張希安搖瞭搖頭,實在想不出其他可能的原因瞭。

目前的情況已經陷入瞭僵局,張希安感到有些束手無策。他隻能寄希望於王開能夠在調查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否則這個案子恐怕就要成為一樁無頭公案瞭。

“來人!”張希安突然高聲喊道。

一名衙役聞聲趕忙上前,恭敬地問道:“巡檢大人,有何吩咐?”

張希安面色凝重地說道:“通知獄卒,這張金氏誰也不準動,誰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誰就引咎辭職!”

衙役應瞭一聲,領命而去,張希安則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希望能在這片刻的寧靜中理出一些頭緒來。

“是!”衙役領命而去。

“張金氏。。。。。。”王飛看著卷宗輕輕說道,“希安吶,沒頭緒?”

“的確如此,這件事情確實有些錯綜復雜啊!”張希安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我懷疑除瞭張金氏之外,還有其他人在暗中協助她殺害張槐。畢竟,一個女子的力量是有限的,想要摁住一個成年男子並且將其殺害,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肯定有其他人在背後幫忙。”

他稍稍停頓瞭一下,接著分析道:“而且,能夠幫助張金氏做出這種事情的人,要麼是與她感情深厚,要麼就是被她許以重利。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我們已經對張金氏用刑瞭,但她卻始終咬緊牙關,不肯開口說出真相。這說明她在極力維護那個幫助她的人。”

王飛聽瞭張希安的分析,不禁點瞭點頭,表示認同。他沉思片刻後,對張希安說道:“你在破案方面確實很有一套,我就不過多參與瞭。但是,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要冤枉瞭好人。我們辦案一定要做到證據確鑿,辦成鐵案,否則將來一旦翻案,你我都難逃罪責啊!”

張希安連忙點頭應道:“大人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絕不辜負大人的期望!”

王飛滿意地點瞭點頭,然後揮瞭揮手,說道:“好瞭,你去忙吧。有什麼進展及時向我匯報。”

張希安自行退下。他抬頭看瞭看,“快過年瞭,希望能過個安生年。”

張希安去瞭趙娘子的羊肉鋪子,買瞭些許羊肉回傢。

“大人,巡檢大人。。。。”張希安突然聽到一聲疾呼。張希安定睛一看,衙門的人?!頓時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何事?”張希安忙問。

“那張金氏,張金氏,吐得一塌糊塗,我等不敢怠慢,請瞭郎中過去。我等拿不定主意,想瞭想,還是您做決斷的穩妥。”那衙役說道。

“吐得一塌糊塗?!”張希安略顯困惑。

“嗯,都吐膽汁瞭。”衙役說道。

張希安聽瞭直皺眉,“走,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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