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灑的水下來,整個浴室熱氣蒸騰。
傢裡簡直比看守所強太多。在裡面平時洗臉洗頭就一個冷水管子,洗澡要去專門的‘澡堂’,連暖氣都沒有,夏天還湊合,冬天直接能凍死人。
嚴希平時在傢每天都洗,剛進去後硬是挺瞭一個星期,第一次就差點凍死在裡頭,而且環境極差,就一塊肥皂,還是那種老式的,比透明皂都不如,洗一次渾身直起皺。
這一次的經歷太過難忘,搞的嚴希這麼愛幹凈的人進去倆月就洗瞭四回,好容易出來能收拾自己瞭,嚴希也沒客氣,直接在浴室洗瞭一個多小時。
浴室外面的人就跟聞著肉味的狗一樣,在浴室門外來回徘回。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著,石久都沒聽見,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
尋思咋還不出來呢,一個大男的洗澡咋墨跡的跟老娘們一樣呢,有那麼多要洗的麼,難不成是灌腸呢?別再是暈倒在裡面瞭啊,不能啊,自己門都敲兩回瞭,第二次律師直接飆國罵,那動靜聽著挺有底氣的,不像是要暈瞭啊。
正琢磨,反鎖的門忽然開瞭,律師從裡面出來,帶出一股水蒸氣,整個人都水靈靈的。
這時候的熱氣撲在石久臉上根本就不是熱氣,滿鼻子都他媽是肉香。
石久直勾勾盯著他:“哎,你咋白瞭呢?”
嚴希看他那眼神兒都有點害怕他,什麼也沒說,習慣性的去老地方拿吹風機吹頭發。
石久跟在律師身後,煙都要燒手瞭。
“你真香。”
回答他的是吹風機的嗡嗡聲。
嚴希知道他什麼意思,打從出來到現在,甭管幹什麼,這哥們都有意無意的碰自己,遞給煙都要摸半天手,長相正直眼神猥瑣的,幸好他還知道他是個人,還要點臉,這要是畜生估計早撲上來瞭。
嚴希不太想剛出監獄就被幹。
總覺得在裡面呆著整個人就被打壓的不行,一出來還是壓有點晦氣。
石久一點不氣餒,律師吹風,他就站在後看看,也挺過癮,想這律師這身板子咋這麼好看呢,難道因為剛洗過澡的原因?顯得比之前白瞭……兩個小奶頭紅潤潤的,下半身圍著浴巾,小腰這叫一個結實,包著屁股的地方鼓鼓囊塞的,真他媽想就拉過來就捅。
嚴希吹著吹著覺得有人擰自己屁股,便把吹風機往後一揮:“老實點!”
石久一躲,也不想要臉瞭:“……嚴律師……可以做麼?”
“不行。”
石久一愣,尋思律師沒開玩笑把,不讓幹洗這麼幹凈幹啥,光看啊,再看都要生針眼瞭……都是熟菊大哥瞭裝啥雛菊小男孩啊。
“操,你這人咋這樣呢,人傢是處男跟的你!你怎麼一點責任心都沒有!趕緊的,天都黑瞭……”
“沒商量。”
石久當時就不願意瞭。
覺得律師太能裝逼瞭,搞的自己好像多稀罕他似的,自己是有定力的男人,才不會因為他在這光個膀子而心神不寧呢。
嚴希吹瞭一會頭發,還沒過一分鐘,後面的人又重新上來瞭。
“帥哥你賣淫麼?”
“……滾……”
“求求你瞭,賣給我吧,我給你錢……”石久掏瞭掏兜兒,“我操,錢包落車上瞭,兜裡隻有買煙剩的兩塊錢五……行麼?”
嚴希把吹風機往旁邊一放,跟他笑瞭一下:“你在這樣我走瞭啊……”
石久把煙往煙灰缸裡議案,摩拳擦掌就上去瞭。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隻有強奸瞭。”
嚴希是給人連拉帶扯的摁上床,還沒等進門的時候就給扒光瞭。
本來嚴希覺得做瞭就做瞭也沒什麼,但是大傢都是男的自己被提進去嚴希實在覺得有損尊嚴,這不被剛壓在床上,便擡腿一使勁就把人踹瞭出去。
石久差點沒給他這一腳鑲墻裡當壁畫。
床上的人倒是挺樂呵,一副看守所早操不是白跑的樣。
石久一看律師這個德行簡直想把他強奸到脫肛,又不是頭一回,玩啥貞潔烈菊的把戲啊,非得讓人把他後面搗出汁才算完麼?
氣的石久把衣服脫吧脫吧就上去瞭,床墊子吱吱呀呀的響,倆人可瞭勁兒的在上面翻滾,也不知道誰笑瞭兩聲,但很快就給堵嗓子眼裡瞭。
石久本來很著急,但摟著律師親瞭一會兒覺得他也挺聽話的,就放輕瞭動作,深吻瞭他一下:“媳婦,我可想你瞭……”
底下的人沒說話,鼻尖貼著自己的臉,眼睛又黑又沉。
還沒等石久再開口,就猛的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俯下身來繼續親他。
兩個人吻的很兇,使勁的吮舔對方,嚴希跨坐在石久腰上,胸口被舔的發濕,屁股也被用力的揉搓,有手指後面不停的騷刮後面緊閉的地方,因為沒有潤滑,加上自己長時間不做有點不適應,伸進去一根手指都費勁。
正想著要不要去拿潤滑,結果身下的人一個挺身就把自己壓下來瞭。
石久拎著律師一條大腿將人放躺,然後把舌頭復上那等待開拓的小xue。
舔肛這事嚴希之前從來不幹,總覺的怪那個的,沒成想有朝一日這事還能輪到自己,感覺雖說……還挺不錯,可卻實在是太羞恥。
嚴希跟給電打瞭一樣往後縮,臊的耳根子都紅瞭。
“……可別這樣……”
身下的人摁住他發顫的大腿,掰開臀縫,用舌尖感受著那兒敏感的收縮。
“寶貝兒,聽話,把腿張開,張大點,讓哥好好舔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