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歌力氣沒有男人的大,她硬生生被他推進瞭房間。
粟歌也沒有再反抗。
跟南宮曜婚姻好幾年,她自然是對他的性子有一定瞭解的。
他要做什麼事,就必須做完,十分霸道強勢。
粟歌身子靠到櫃子上,雙手環胸,眉眼清冷地看著南宮曜,“主君,你一天天是閑的嗎?”
來這邊兩天瞭,也該啟程回尼都瞭吧!
南宮曜輪廓線條緊繃,幽深的眼眸,宛若漩渦般,恨不得將粟歌深深地吸附進去,“為什麼跟秦南培坐在一起吃飯,好,你們是可以坐在一起吃飯,為什麼要做出那些親密舉動?”
粟歌先是愣瞭一下,接著嘲諷的勾瞭下唇角。
“主君大人,你是不是管得有點太寬瞭?我和秦南培男未婚,女未嫁,就算跟他有什麼暖昧舉動,也是正常的吧!”
“反倒是你,趁人之危,不是君子行為!”
南宮曜走到粟歌跟前,長指一把掐住她下巴, 英俊的臉龐朝她逼近, 帶著濃鬱的危險,“昨晚我們有瞭最親密的關系,你是我的女人!”
聽到他的話,粟歌真想仰天大笑。
睡瞭就是他的女人?
“我昨晚感冒發燒, 壓根不知道發生瞭什麼!”粟歌對上男人好似要將她吞噬的眼眸, 也不懼怕他現在的臉色有多難看,一字一頓道, “我就隻當被狗咬瞭一口。”
隨著她話音落下, 男人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南宮曜掐在她下巴上的大掌, 力度大到幾乎要將她骨頭捏碎。
房間裡空氣的溫度, 幾乎要凝結成冰。
帝王之怒,足以可見有多可怕和危險。
粟歌渾身雞皮疙瘩都冒瞭出來。
她鼓起最大的勇氣跟他對視著,她不能退縮一步,不然, 她就會被他牢牢捏進掌心裡。
南宮曜好似要將粟歌看出兩個窟窿, 過瞭許久, 他才咬著牙, 嗓音低沉冷冽道, “你喜歡上秦南培瞭?”
粟歌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她點頭, “當然, 南培哥從小跟我一起長大, 我瞭解他的為人,他面冷心熱, 對我百般照顧,比你強多瞭!”
男人最不喜歡被女人拿去跟別人比較, 尤其是南宮曜這樣的天之驕子。
他看著眉眼之間,對他滿是厭惡的粟歌, 渾身血液,一點一點涼瞭下來。
這個女人, 鐵瞭心要跟他劃清界線。
他若繼續留在這裡, 隻會讓她更加的厭惡和反感。
勉強沒什麼意思,他這個人,最不喜歡做的事,就是強迫女人!
南宮曜松開掐在粟歌下頜上的大掌, 高大的身子往後退瞭幾步。
他朝粟歌點點頭,“好, 你有種!”
粟歌不知道南宮曜什麼意思, 很快,他就摔門離開瞭。
他一走,連空氣裡的溫度,仿若都往上升瞭好幾度。
粟歌靠在櫃子上,深深地吸瞭口氣。
跟那種冷若冰霜的男人在一起,連空氣都會變差。
翌日。
粟歌剛從屋子裡出去,就隻到瞭螺旋漿的聲音。
她連忙走到陽臺上看瞭眼。
秦南培帶著手下, 正在送南宮曜一行離開。
沒有人通知她。
粟歌看著登上直升機的男人, 她唇角揚起一抹笑。
他終於知道要離開瞭,真好!
隻是她唇角的笑意, 還沒有完全展開,男人好似有所感應似的,突然回頭朝她的方向看瞭眼。
粟歌臉上那抹笑, 一時之間,不知該繼續展開還是該收回來瞭?
被他幽深的黑眸那樣註視著,無比尷尬。
粟歌索性轉身回瞭屋子。
直到螺旋槳的聲音慢慢地變小,粟歌才重新從屋裡出來。
秦南培過來瞭,見粟歌看向遠方,他嘆瞭口氣後說道,“主君他走瞭。”
粟歌點頭,“我先前看到瞭。”
他走瞭,連這片土地都重新有瞭色彩。
他在的時候,那股冷意將四周凍得寸草不生,特別可怕。
秦南培看著粟歌的神情,想要看出點什麼,但什麼都看不出來。
主君走瞭, 他不知道她到底是喜,還是憂。
粟歌自然是高興的, 她拍瞭拍秦南培肩膀,“沒有那傢夥,我又能自由呼吸瞭,又能暢快工作瞭,你看,今天的天都好藍呢!”
秦南培不知該說什麼好瞭。
直升機上。
南宮曜連著打瞭兩個噴嚏。
秘書連忙說道,“主君,一定是粟小姐想您瞭。”
南宮曜想到粟歌的態度,不由得冷哼一聲,“她不咒我都好事,還想我,你想多瞭!”
南宮曜回到尼都,每天忙著處理公務,盡量不讓自己去想感情上的事。
但他不想,王室有些人要想。
比如,王太後,內閣的一群長老們。
國不可一日無主,王不可一日無後。
更何況,他們主君跟王後離婚,差不多兩個月時間瞭。
主君的婚姻大事,不是他個人的事情,而是王室的大事情。
王太後和長老們討論著要跟南宮曜娶個什麼樣的王後?
“我覺得王楚楚不錯,知淑達禮,溫柔善良!”
“王楚楚太過內向靦腆瞭,當王後的也得有點個性才能把持好後宮!”
“林小宛呢?活潑開朗,俏皮可愛,現在男人不都喜歡那種小女生嗎?”
“林小宛我覺得還可以,傢世不比粟傢的差,那孩子也很有個性。”
經過一番討論後,大傢拍板定下讓主君和林傢千金林小宛見面。
林小宛今年剛滿十八,長得俏皮靈動,從小也跟粟歌一樣,喜歡舞刀弄槍。
林小宛被帶到王室後花園和南宮曜見面,林小宛到後,南宮曜還沒有過來,林小宛看到地上有根竹條,她見四周沒有人,一時手癢,拿起竹條開始揮起瞭武術。
南宮曜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林小宛將一根竹條揮舞得虎虎生威的樣子。
明明身上穿著一條裙子,卻沒有半點淑女風范,但正是這樣的性格,讓南宮曜不禁多看瞭她幾眼。
林小宛揮舞完一套動作,發現有人正盯著她看,她一回頭,便對上瞭一雙深不見底的狹眸。
“主君陛下!”林小宛連忙丟掉竹條,向南宮曜行瞭個禮。
南宮曜擺瞭下手,“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