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玄間,好像有些不太妙啊……”
並足雷同手持黑刃太刀,緊張的盯著盤坐在地的波風水門,當他敏銳的發現深紅色查克拉外衣忽然又加快瞭侵蝕速度後,瞬間著急起來:“怎麼辦?第七條尾巴,就快要出現瞭。”
“鎮靜一點,當第九條尾巴出現後,我們就迅速撤離……”
不知火玄間的額頭不覺間,已滲出一層汗珠。
九尾的查克拉氣息,實在是過於驚人瞭些,他們隻是遠遠地站在一旁,竟然都能實質般的感覺到那股冰冷邪惡的力量,不停的呈幾何倍的在增長著。
而這種跡象,都是剛才所發生的突變。
他們並不知道,這都是因為現在的波風水門身上的裡五行封印,能量已然殆盡的緣故。
玄間二人憂心忡忡,波風水門本人更是心急如焚,這一次,似乎真的過於沖動瞭,自責和懊悔不停的閃過,他不得不承認,冒險俘虜由木人的決定,非常不明智……
之所以興起這個念頭,都是因為他聽到瞭野乃宇陷落的消息後,泄憤之舉。
眼下,九尾將要暴走在木葉邊境處,這對於自己的身體傷害先不論,村子要制服九尾所花費的巨大傷亡,才是最大的代價。
“第八條已經出現瞭麼?看來真的無可挽回瞭啊……”
不知火玄間和並足雷同此時隻感覺到,強大的威壓,與毀滅般的力量氣息正在從波風水門身上不斷傳來,這種危險的窒息感,甚至於讓他們本能的想要後撤出更遠的距離。
他們很懷疑,如果下一刻的波風水門立即失控,並且撲向他們。
二人的下場,很可能是抵擋都難以做到,便會被撕成碎片……
吼。
就在這時,盤坐姿勢的波風水門動作僵硬的動瞭起來,雙手眼看變成瞭匍匐姿態,同時口中也開始發出低沉吼叫。
“火影大人的意識,看來已經所剩無幾瞭,隻有回村子求援瞭……”
不知火玄間一咬牙,心中僅存的一絲幻想也宣告破滅,終於不再猶豫。
並足雷同早就在等這句話瞭,此時立即道:“那還等什麼?我去馬上叫回瓦西!”
說著,更是先一步向洞外跑去。
玄間嘴中緊咬著千本,神色復雜的最後看瞭眼正在生出第九條尾巴的波風水門,此刻的波風水門早已完全的半尾獸化,意識隨時都可能消散。
這種情況下,其實已經非常危險瞭。
要知道,八尾的鳴人,就連天道佩恩都難以招架,可以想象如果波風水門立即暴起發難,不知火玄間會有怎樣的下場……
然而,就在玄間準備撤離之際,即將九尾化的波風水門,身體之上卻突生異象。
“等等,這是什麼……!!!”
不知火玄間的瞳孔驟然一縮,忽然看到波風水門的胸膛之上,一點綠色的光芒猛然間亮瞭起來。
……
……
木葉村內,此時大批的年輕忍者湧上街道,巡查起戰後的村內隱患。
這些木葉忍者的平均年齡,基本都不超過15歲以上,他們正是一直被保護在避難所的普通下忍群體,當前的木葉下忍總共加起來隻有不到兩百人。
但浩浩湯湯的清掃起戰場來,場面還是頗為壯觀的。
根據上層決定,這個分配給全體下忍的清掃戰後隱患的任務,被定為瞭c級。
要知道打掃戰場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尤其敵人入侵過村子後,很可能會類似留下起爆符陷阱,或者是定時忍術之類的危險隱患,不徹底檢查一遍戰場,對平民則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這群年輕人,情緒看來都很高漲啊……”
火影大樓樓頂,自來也觀望著下方奔來跑去的少年少女們,有些感慨。
“我覺得或許是被關在避難所一天一夜,給憋壞瞭吧。”
旁邊的奈良鹿久走上前來,難得的開瞭個玩笑,不過很快進入瞭正題,詢問道:“自來也大人,您居然沒有親自去追擊雲忍部隊,真的沒問題麼?”
“沒辦法,將我留在這裡,畢竟是那兩位顧問大人的意思……”
自來也目光望向遠處,語氣有些遺憾。
其實當他率領著木葉精英,先一步趕回村子之時,村內的戰鬥也已進入到瞭尾聲。在警備隊的頑強抵抗,以及宇智波富嶽和鹿久等人的苦苦支撐下,雲隱奇襲部隊毫無戰果。隨著傷亡逐漸增大,再加上土臺隨後得知瞭另一邊的米基蓋伊等人遭遇瞭綱手全軍覆沒的消息後,立即就決定抽身而退……
而他們剛出村子,迎面就碰上瞭自來也帶領的木葉精英們的回援。
一陣激鬥後,土臺所帶領的部下幾乎全軍覆沒,隻有他與特洛伊兩人堪堪逃生,納鎧伊則被自來也所擊殺。
到瞭此時,木葉的危機,可以說已經完全的過去瞭。
奈良鹿久聽說留下自來也是兩名顧問的決定後,識趣的將話題打住,雖然要是讓自來也親自去追擊土臺和特洛伊,會有很大把握將這兩名雲忍精英擊殺在國境內,但為防萬一,留自來也這樣的強者坐鎮村子,也算是有備無患選擇吧……
“不過還真是可惜啊,聽說那個熔遁忍者土臺,是現在的四代雷影的心腹。
能把他幹掉的話,對雲隱應該是個不小的打擊。”
自來也說著說著忽然一笑,忍不住又凡爾賽起來:“不過能在我大名鼎鼎的妙木山白發童子蛤蟆仙人自來也手中溜走,一定是這兩個傢夥的命不該絕……”
“哈哈哈……”
奈良鹿久嘴角微微抽搐瞭下,忽然也想到瞭什麼,換上瞭一副不經意的語氣道:“現在戰後村裡村外都快忙壞瞭,自來也大人倒是清閑瞭起來呢。”
“不過我聽說,綱手大人好像受傷瞭呢……”
“等等,你說什麼?”自來也立即收起瞭得意的大笑,有些緊張的看向奈良鹿久。
經過一再追問,才弄清楚瞭之前綱手和米基蓋伊戰鬥的經過,慌忙的找瞭個拙劣的借口,就閃人不見瞭。
至於去瞭哪裡,自然就不用多說瞭。
自來也走後,奈良鹿久則陷入瞭沉思,良久後,忽然將目光投向村外的西北方向,眼中露出些許擔憂之色:“這盤入玉之局,已經下到瞭最後。”
“玉將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所謂入玉,是將棋中的一種局勢。己方的玉將,如果走入瞭對面棋盤的底線位置,便被叫做入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