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站在第一個的,就是昨天我和你說的那個特種兵,他叫程軍聖,現在在給一個老板開車。”
這個人是趙部長手裡少有的精英瞭,在知道江浩這邊缺少人才,於是他第一時間,便聯系瞭對方。
然而程軍聖現在有工作,給老板開車。
那個老板也挺賞識程軍聖的,給他開的工資也不低,一個月在一萬塊錢左右。
本來他是不想來的,但是耐不住趙部長軟磨硬泡,非要讓他過來看看,說新公司,機會多。
食不下面子,於是他便和老板請瞭一天假,準備抽空過來看看,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才讓趙部長極力推薦。
江浩看到程軍聖後,發現這人身高在178cm,體形健碩,身上穿著短袖,給人的感覺非常的硬朗。
看向自己的眼光,如鷹般凌厲。
是條漢子!
江浩閱人無數,程軍聖這個人,是個人才。
於是他在心裡已經有瞭註意,一定要把這個人挖過來。
他現在實在是太缺人才瞭。
從上到下,所有人才都缺。
“辛苦趙部長瞭,我來和他們聊聊。”
江浩謝過趙部長後,便走到眾人面前:
“大傢好,我叫江浩,很高興,有緣能聚在這裡,大傢之前都是人民的子弟兵,拋頭顱灑熱血,用自己的青春,捍衛著祖國的榮譽,我很是欽佩。”
江浩可能非常適合幹政委這個角色,短短的幾句話,便將大傢的情緒,帶回到瞭那崢嶸歲月。
“雖然現在我們脫下瞭軍裝,但是退伍不褪色,目前有一個機會,擺在大傢的面前,那就是加入我們安保公司。”
“安保公司?”
“那不就是給人當保安嗎?”
“被趙部長給坑瞭,我現在就是保安,加入他不就是換個地方吹空調?”
“兄弟,空調少吹點,吹多瞭身體虛,來和我一起跑外賣。”
江浩的這一番話,又再次把大傢拉回瞭現實。
不就是招保安嘛?
簡單點,幹嘛扯到傢國情懷,剛才都差點吹沖鋒號瞭。
“大傢靜一靜,事情不是大傢想的那樣,我們這傢安保公司,和保安公司有本質的區別,首先就是待遇,凡是入職,底薪就是一萬,其他的看能力,看出勤,看績效,若是遇到出國任務,還有獎金!”
“底薪就是一萬?確定這是在招保安?”
“還能出國?這不會是什麼皮包公司吧?”
“有可能,以前聽說有公司把人騙到國外做苦徭,然後不管瞭!”
“你們到底是什麼公司?餅畫的這麼大,我怕一口吃不下。”
江浩的條件越是誘人,大傢的顧慮反而越大,天下哪有餡餅掉下來?
有也是陷阱!
“高待遇,自然伴隨著高風險,我們接的任務,都是涉及到商業機密的,且是防止被敵人竊取的國傢級機密。就比如現在網上瘋傳的廣譜抗癌藥配方,就是我們以後要保護的對象,危險程度,不比當兵的差,如果大傢還保留有在部隊時的血性,我歡迎大傢加入!”
話音剛落,現場再次嘈雜瞭起來:
“廣譜抗癌藥?是不是前陣子網上傳的沸沸揚揚,能治療所有腫瘤的國產神藥?”
“所有腫瘤都能治嗎?我媽得瞭肺癌,加入公司,有員工價嗎?”
“我舅媽也有宮頸癌,都晚期瞭,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新藥上市。”
一瞬間,面試現場,成瞭病情研討會。
現在人們的生活水平高瞭,但是患癌的幾率也變高瞭,說到癌癥,大傢總能找到自己的親戚,有誰得瞭癌癥。
此時大傢已經不是在討論,要不要加入公司,而是討論加入公司後,能不能享受到員工內部價購藥。
江浩看到這個情況,也是意外之喜。
看來自己安保公司第一批正式員工,有著落瞭。
於是對著大傢說道:
“大傢放心,隻要是公司員工,就算是新藥還未上市,都能搶先體驗新藥效果,這也算是員工內部的一個小小的福利。”
“好,我選擇加入,我想給我媽看病。”
剛剛說自己媽媽患有肺癌的小夥子,第一個報名瞭。
他退伍後,本來是學汽修的,但是學徒工每個月兩千多塊錢,隻能夠基礎開銷。
自從老媽檢查出肺癌後,他便辭瞭學徒工,轉送外賣瞭,為瞭工資高一點,甚至主動跟公司要求,放棄社保。
今天過來,也是因為趙部長知道一點他的情況,告訴他,今天如果他能聘上這個崗位,他母親的病就有救瞭。
果然,趙部長沒有騙自己。
所以他在知道瞭這一情況後,便第一個報瞭名。
至於江浩嘴裡說的高風險伴隨高回報,此時已經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瞭。
其他人看到有人報名,便也有瞭從眾心理,加上江浩的醫藥公司,確實牛逼。
誰傢也不可能保證永遠不得病,而自己在這傢公司做保安,一旦親人有人得瞭癌癥,那都是有特權的。
而且公司給的待遇也不差,可以說是太好瞭,他們願意嘗試。
再說,有趙部長在這做擔保,不會有錯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江浩是騙子,他們自己也沒交什麼報名費、手續費、培訓費和服裝費,頂多浪費幾天時間,損失不大。
可如果賭贏瞭,那就賺大發瞭。
“好的,在這裡我歡迎大傢的加入,大傢填一下申請表,明天在體育中心集合,我們要做一下體能篩查,隻有符合要求的,我們才會考慮錄用,希望大傢能理解。”
“沒問題,我五公裡能跑進17分鐘,在我們團裡可是拿過三等功的。”
“我單杠能拉五十個。”
“我雙杠兩百個。”
說到體能,大傢一個個誰也不服誰,都是有過人之處的。
看到大傢都在填表格,江浩把趙部長推薦的那個特種兵喊瞭過來:
“你之前是在哪個部隊的?”
“報告,利劍特種大隊。”
“什麼原因退役的?”
“在東南亞執行任務的時候,違反瞭紀律,至於什麼任務,這我不能說。等等,我怎麼越看你,越眼熟啊?你是不是也去過東南亞?”
“去過,去年八、九月份的時候。”
江浩聽他這麼說,便知道他可能見過自己,但是自己卻對他沒什麼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