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川剛才可是用瞭全力,直接沒卸瞭她的胳膊下來,還是因為接下來的任務。
否則,他想直接就要瞭賴宇佳的命,給母親報仇。
知道賴宇佳在周圍後,他急在極力的克制自己。
他的異能恢復,還是要感謝夜天的。
他將自己的修為給他轉瞭一些:“反正,我也是需要長時間的修煉,這點對於我而言,有跟沒有沒什麼區別。倒是你,身體這麼弱,不快點恢復,怎麼給你媽報仇?”
當時,何玉川多少有些震驚。
他跟夜天兩人,認識的時間長,兩人經常對立。
想不到,他竟然會把自己的修為給瞭自己。
既然不要臉的接受瞭夜天的修為,他也不能對不起這些修為。
於是乎,他每天都偷偷修煉,就這麼把不可能的事變成瞭可能,成功的再度得到瞭異能。
而且經過他不斷的努力,異能也是極快的恢復,甚至超越瞭之前。
當然,這件事他誰都沒說,連安彤跟夜天都不知道。
他就猜到賴宇佳肯定會來找自己,這不,就讓他猜著瞭。
“我不但恢復瞭異能,還恢復瞭仙力,用不上多久,我就可以進入玄幻之境,而你,一輩子給魔族當走狗,當然……能不能活一輩子還不一定呢!”
“你才走狗!”賴宇佳氣憤的大吼。
憑什麼,何玉川都能進入仙界,而她就得留在這裡?她不甘心!
“不甘心也沒用,誰讓你當初不知悔改,明知道魔族不做好事,還幫著魔王?但凡你有一點的良知,本分的跟著我們修煉,早就進入瞭玄幻之境瞭!對瞭……跟你說這些也沒用,根壞的,什麼時候都是壞的!當初仙魔大戰,就是背叛瞭仙族,才讓仙族陷入瞭危機的吧?”
賴宇佳的心咯噔一聲。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背叛仙族,她背叛仙族?
難不成,之前她也是仙族的人?這怎麼可能?
“看來你那魔王,把你前世的記憶完全封存瞭?”
賴宇佳此刻連胳膊上的疼痛都顧及不上瞭:“你騙人!如果我是仙族,我怎麼可能背叛天帝?”
那可是夜天,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她怎麼可能放棄待在夜天身邊的機會,背叛他?
仙族,如果她是仙族……那將是何等的貴氣?
安彤又怎麼可能搶走夜天?
“我有必要騙你?”何玉川說的都是真話。
這事是夜天親口對他說的。
當初仙魔大戰,就因為仙族出現瞭告密者,才會輸瞭那場戰鬥,也害的所有的仙傢丟瞭性命。
“不可能,這不可能……”賴宇佳有些崩潰的向後幾步,不願相信這事實。
既然她已經是仙族瞭,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或者是他們騙人,或者就是仙族的人做瞭對不起她的事情。
對,一定是這樣!錯的絕對不會是她,絕對不會!
“你愛信不信,反正今天我是要殺瞭你為我媽報仇的!”何玉川手上凝聚出瞭異能,眼中也是很深的恨意。
在他的異能即將出手時,眼前的賴宇佳突然就消失瞭。
隨即就傳來瞭賴宇佳憤恨的聲音:“何玉川你不但傷我,還敢騙我,你不得好死。今天我先饒你一命,等下次,我一定要瞭你的命!”
她好恨啊,剛才進來直接要瞭何玉川的命,她也不至於傷的這麼重。
現在的她痛的快死掉瞭,對何玉川一點辦法沒有,不過她可以等,為瞭報仇她可以等三年,再等幾年又如何?
“賴宇佳你特麼別走,還我媽命來……”何玉川歇斯底裡的朝著周圍亂打,臉上因為憤怒有些扭曲。
賴宇佳閃身就消失瞭,完全沒想到有詐。
何玉川既然恢復瞭異能跟仙力,又怎能對賴宇佳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一切不過是為瞭配合安彤,讓她順利找到魔王下落而已。
報仇?他也想。可是賴宇佳不是什麼問題,反而消滅魔王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他先放下瞭自己的仇恨,放走瞭賴宇佳。
他冷靜的按下瞭對講機:“安彤,賴宇佳已經走瞭,她手臂受傷,連我都能感知到她的存在。”
對!他能完全找到賴宇佳的位置,剛才那一通亂打也是裝出來的。
賴宇佳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盯住瞭,忍著劇痛逃出瞭京都。
她的額頭都是汗,手臂因為疼痛連走路都痛的要死。
她試著想要自己接上,可是根本不行,她很擔心,自己的胳膊徹底廢瞭。
這會兒她隻想快點回去找魔王,讓他把自己醫治好。
至於魔王瞞著她的事,她再找機會問,現在她得先活下來。
出來京都,穿過一片空地,進入瞭隔壁基地。
隔壁基地已經是空瞭,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此時的她已經從隱身的狀態現身,跌跌撞撞的朝著一幢陳舊的老樓跑去。
她在那幢又破又舊,又有怪味的樓裡,陪著那陰晴不定的魔王好幾年,不過就是想等到夜天回來,然後再殺瞭何玉川報仇。
誰曾想,她等瞭三年,等來的竟然是安彤那個賤人又活著回來瞭,還跟夜天在一起。
為什麼,為什麼?
她以為安彤死瞭,夜天身邊終究會是自己,卻是這三年,那個男人在安彤身邊寸步不離的陪著宛如屍體的她。
滿腔的憤怒不甘心,還有對魔王的質疑,她進入瞭人佈滿魔氣的大樓。
其實,這棟樓外面並沒有魔氣。
要進入裡面,下瞭地下才能感覺到濃重的魔氣。
每次進入這裡,她都要先喘息夠瞭再進入。
“魔王……”在進入地下後,賴宇佳就向下喊瞭起來。
她的聲音委屈可憐,隻希望魔王能快點救下自己。
裡面正在修煉的魔王,在聽到賴宇佳的聲音後,眉宇間是一股陰戾。
“魔王,救救我……我被何玉川打傷瞭,胳膊好像斷瞭,嗚嗚……”賴宇佳一邊哭訴,一邊進入瞭魔王修煉的大殿。
可那大殿裡空空的,魔王不在。
不過,濃重的魔氣根本沒消散,證明不久前他還在這裡。
她的心一沉,一股不安湧上瞭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