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雄等人,乃至整個天乞門眾人,對於毒蛇組織之所以有如此巨大的怨言和惱怒,最大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們認定瞭是毒蛇組織在追殺吳稚念,並且還在事情敗露之後,公然佈下陷阱,偷襲瞭吳雄。
而他們之所以如此篤定是毒蛇組織所為,則正是因為這枚殺手遺留下的身份令牌。
可現在隨著陰風取出自己的身份令牌,當眾激活之後,這枚殺手遺留下的身份令牌,自然坐實瞭偽造之說。
而既然,這枚足以證明兇手是毒蛇組織的令牌,是偽造的,那毒蛇組織追殺吳稚念、偷襲吳雄等事情,自然也就不攻自破瞭。
換句話說,這一切的兇手,實則另有其人!
“陰風長老,這點的確是老夫的問題,誤會瞭你們毒蛇組織。”
吳雄倒也是個豪爽之人,瞬間明白過來之後,旋即沖陰風抱拳拱手,直接道歉:“先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此話一出,吳凌峰、吳成千、吳林、吳稚念等人,也紛紛抱拳鞠躬,向陰風表達歉意。
“這件事,倒也並不能完全怪你們。”
看到眾人直接道歉,陰風自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麼,隻得微微擺手,道:“這枚仿造的身份令牌,與我毒蛇組織的身份令牌的確極為相像,若非是我毒蛇組織的人,瞭解身份令牌的特殊之處外,的確很容易以假亂真!”
“的確如此!”
“對對對!”
“這偽造之人,著實可惡!”
聽到此話,吳凌峰、吳成千等幾位長老,紛紛點頭。
“不過...”
陰風此刻卻突然話鋒一轉,臉色凝重起來,道:“偽造身份令牌的事情,可以就此掀過;但,你們天乞門,偷襲伏擊我毒蛇組織成員的事情,卻不能就這麼一語帶過!”
什麼?
天乞門的人,偷襲伏擊毒蛇組織的人?
此話一出,吳雄、吳林、吳稚念、吳凌峰、吳成千等人皆是一愣,皺起眉頭。
“陰風長老,這件事我先前就已經說過瞭,我們並沒有伏擊偷襲你們毒蛇組織任何一名弟子和殺手!”
吳凌峰此刻上前一步,朝陰風拱瞭拱手,道:“我吳凌峰,可以向天道發誓,整個天乞門,都從未下達過任何針對你們毒蛇組織的命令!”
“哼,紅口白牙,你說沒有就沒有瞭?再說瞭,就算你們沒有吩咐弟子們去做,那也不代表他們就不會做瞭。”
陰風冷哼一聲,道:“當然,你們可能會說,是因為這枚偽造的身份令牌的原因,導致天乞門的弟子誤會瞭毒蛇組織;但僅憑如此,可依舊不夠。”
“而今天,你們天乞門,必須要給老夫一個合理的解釋,要還我毒蛇組織一個公道;否則...”
陰風話沒說完,臉色便已然沉瞭下來。
這段時間,在外歷練出任務的毒蛇殺手,接二連三的被人伏擊;門主大怒,派人調查後,竟發現是被天乞門弟子幹的,這自然已經引起瞭毒蛇組織的一些人不爽瞭。
而就在不久前,剛剛出門的一些毒蛇組織的殺手,又再次遭到瞭伏擊;並且,死傷慘重。
這下,整個毒蛇組織內,幾乎徹底炸瞭;紛紛叫嚷著,要讓天乞門付出慘痛代價才行。
也正是因此,為瞭討要一個說法,陰風才率領數百毒蛇殺手,驅馭蛇群,來到這裡。
若非盛怒,毒蛇組織作為一個殺手組織,就算要對天乞門下手,也不可能如此浩浩蕩蕩、光明正大的發起襲擊。
畢竟,作為殺手,他們最擅長的還是刺殺!
“這...”
看到陰風如此堅決的態度,聽著陰風如此強勢的話語,吳雄等人不由得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無言以對。
“你們兩邊都說對方派人來襲擊,但天乞門這邊的證據,已經查明是偽造的;而陰風長老你們這邊,說白瞭幾乎沒有證據。”
就在此時,沉默許久的葉無雙,突然開口,望著雙方,淡淡說道:“當然,我這麼說並不是為瞭包庇誰,而是因為,我在想,既然偷襲吳門主,和追殺吳稚念的兇手,被刻意偽造成瞭是毒蛇組織所為,那伏擊毒蛇組織的兇手,有沒有一種可能,也是被人可以偽裝成是天乞門弟子的?”
“或者說,有麼有一種可能,是有人在故意挑起天乞門和毒蛇之間的戰爭?”
此話一出,陰風和天乞門眾人皆是一愣,眉頭接連皺瞭起來,面色微凝。
吳雄的臉色,更是緩緩難看起來。
葉無雙雖然並未直說,而是在用一個試探的語氣討論,但可能性卻是極大的。
隻是,若天乞門和毒蛇組織都沒有派人攻擊彼此,而是被人刻意為之,故意挑起雙方戰爭,那究竟是誰幹的?
他,或者說他們的目的,又到底是什麼?
“嘶...”
忽然,吳雄似乎想到瞭什麼,不由得倒吸瞭口冷氣,急忙轉身望向陰風,抱拳拱手道:“陰長老,我也可以發誓,從未派遣天乞門任何弟子,去攻擊毒蛇組織。”
“而且,我也能保證,天乞門的弟子絕對沒有去伏擊毒蛇組織的殺手;這一點,你若不信,大可以詢問葉公子,前幾日我遭遇伏擊,重傷